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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确实不出小琴意料之外，等唐锋进了公司办公区，被茶水间那群白骨精发现后，瞬间就被她们给堵得进退无路了。
不管这群白骨精里头，目前是不是处在单身空窗期的、还是有交往对象的，都十分主动的围了过来，对他表达了关怀。
这画风，很有全是妹子的学校里头、唯一那名男同学遇到了点什么事情，会被那些化身女超人妹子护犊子的场景。
当然，唯一没有围上来的，就是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坐在自己办公桌里生闷气，暗暗下定决心等会儿要给唐锋好看的欧阳霏霏了。
……
“叮咚、叮咚、叮咚……”
穿着一身半透明丝质睡衣的童彤翻了个身，不顾客厅里响起的那绵延不绝楼宇门来客铃声，拽过一个枕头捂在自己脑袋上、装作没听到。
“按了这么久，应该够他们穿衣服了吧？咱们开门吧！”饶怡扭头问昨儿的丸子头、今儿的公主头陈欢，嘴儿撅的都能挂住酱油瓶了。
“开吧！反正都按了这么多下，他们俩就算真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晨间运动，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陈焕一副大姐派头，点头认可了饶怡的决定。
很快，用童彤给的副门卡刷开楼宇门的饶怡和陈欢，又用童彤给她们的钥匙径直进了童彤宅子。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足足一百八十平的房子。虽说幸福花小区只是中海三环接近四环的地段，可对于五环才算新区、六环正在新建、七环已经在大兴土木的中海市来说，单单这套房子就值七八百万了。
当然，这处房产是童彤她父亲当年购置下来的，那会儿也就一百多万的样子。十多年时间过去，也只升值了七八倍而已。
很熟悉这套房子情况的俩人，这次进门后却格外拘谨，连下脚时都忍不住踮起了脚尖。知道陈欢拍了拍饶怡，指着俩人正围着的桶状旋转门鞋架说：“没有男鞋，那个家伙不会是个银枪蜡杆头，早早败下阵去落荒而逃了吧？”
“也说不定是彤彤十几年的处女身、临了之际突然爆发了洪荒之力呢！”饶怡继续着她损友的成色。
“亏得咱们还起这一大早，哎、不开森！”陈欢叹了口气，整个人、连肩头都跨了下来。
此话一出，饶怡也禁不住开始失望了：“都怪彤彤作死作怪的坚持那什么破缘分论，害的咱们三都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毫无顾忌玩耍了。”
“要不然，咱们今天去把那妮子的处给破掉好了，就算害她出柜、也好过她继续做老处女啊！”陈欢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个馊主意！
饶怡一瞪眼，满脸愤怒将陈欢扑到在地上，一边去撕扯她衣服、一边满是愤怒道：“你这是想要跟彤彤绝交啊！小婊砸、彤彤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跟她绝交？啊！你说啊，彤彤那里对不起你了？有种你冲我来啊！”
陈欢也不示弱，一样撕扯着饶怡衣服、反驳说：“妈蛋，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说这么多，都是在为最后一句做铺垫！想通吃又没胆的怂货……”
没一会儿功夫，这俩女人就你来我往的变换了好几次体位。直到全都衣罗半解、气喘吁吁搂在一起磨磨蹭蹭。
“一大清早你们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童彤闹着乱糟糟的长发，依偎在主卧门口看着客厅里那俩发小，心情就如同她长发一样混乱。
……
“卫煌？”赵近山穿着套合身的运动服，带着几分迷惑、出现在一身边隔着盲人棍的中年人身前。
不怪赵近山不敢肯定这个家伙身份，而是这个家伙这幅模样、确实有点过了。
昨儿晚上就约好了见面地点，今儿等他出院、对方发了个短信过来，把地点改到了距离第一个碰头地点‘十万八千里’的城市另一头不说，如今看来还故意化了个妆。
幸亏赵近山接到短信是，还在办理出院手续，要是跑到第一个见面地点后再收到这条短信，还不得郁闷死？
最过分的是，特么以前劳资就没见过你好吧，这是第一次碰头，你化妆是闹哪一出啊？还劳资在这破公园里转了七八圈，才放弃寻找二十五六岁年纪的目标，找出你这么个‘中年瞎子’不正常来！
化着中年妆容的卫煌往下拉了拉魔镜，略带审视近距离打量了赵近山一眼：“我早就认出你了，从你进公园那一刻！可你硬是转了七圈半才找到我，看来你不是以搞侦查为主的。从你身上的气息来看，你跟我哥是同行、亦或者是战友对吧？”
“战友算不上，不过应该是同行！我并不知道他以前具体是做什么的，他也不一定清楚我以前具体是做什么的。”
赵近山也懒得跟这家伙计较了，毕竟他也知道杀手都有神经质。所以拿起卫煌搁在长椅上的导盲棍，落座后也没放下，就拎着棍子在手中自顾自转动玩耍起来。
“这么说来，你是肉盾型的突击战士咯。看样子，我哥找你来帮我，主要是为了接应、照应我安全的。”卫煌用不大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完了，才正式向赵近山伸出手：“我是卫煌，以前干杀手的，圈里小有点名气。后来撞在我哥手里，金盆洗手干起了侦探的活计。希望这次咱们的合作，能够合作愉快！”
“赵近山，以前在法国外籍兵团服役、后来退役干起了雇佣兵，圈里小有点名气、都喊我怒狮！大包大揽我不会，但我会尽我所能的、为你提供一切必要的协助和帮助！合作愉快！”
赵近山伸手与他握了下，俩人也完全没有说要暗暗较劲之类的。一个杀手，一个雇佣兵，怎么可能会跟小孩子一样、借着握手的机会较量手劲？
“那么，咱们今天就开始行动吧！”卫煌拍了拍膝盖头，扭头望着赵近山道：“我对司徒家的暗棋还没什么头绪，连司徒顺帆那小王八蛋都是找宫家的专属掮客请杀手！
只能说，司徒宏远不愧是只老狐狸，在这方面要比宫家那年轻家主稳重、小心翼翼多了！听说你在司徒家做过事，有什么提示吗？”
第0538人才难求
卫煌的问题，还真有点为难人。
赵近山闻言后，回忆了好一阵、才突然灵光一闪：“你刚才说宫家有一个专属掮客？对吗？”
“没错，怎么了？这跟司徒家有什么关系？”卫煌搞不懂了。
赵近山严肃无比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司徒家有一名专属的军火商！你既然是杀手，也应该跟军火商有过接触才对。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知道掮客是给杀手揽生意、找下家、联系军火商提供武器的，而军火商的主要客户，则是我们雇佣兵！
我曾经跟某军火商透露过想要回家的意图，结果没过多久、司徒家的管家就联系到了我，请我给司徒顺帆做保镖！从这件事情里面不难看出，这些军火供应商不但在承接我们的军火任务，还在贩卖我们的资料。”
“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正愁对司徒家没地方下手呢，你就给了我一条重要线索！”卫煌笑了起来。
“你能查到国内的军火供应商？”赵近山这次，是真有些吃惊了。
“多稀奇啊！我以前可是干杀手的，那一片的军火供应商我不知道？哪像你们雇佣兵，都不敢踏足国内！”
卫煌刚炫耀完，随即就苦下脸吐槽：“当然，我们在国内接活风险也蛮高的。我就是栽过的人。幸亏当时我鬼使神差伸手推开一个拾荒者的行为，让我哥对我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这会儿我骨头都能敲鼓了。”
“不应该啊！唐锋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军刀，怎么可能会跟你对上呢？在国内能跟你对上的，不是内卫或特勤部门的人吗？撑死了也就是黑衫！你哥，我怎么看他都像是蓝衫！”赵近山也不是外行！
卫煌苦笑说：“我能说，我只是很倒霉的碰到了路过的妖怪吗？”
赵近山秒懂，也乐了：“好吧，这就属于人生际遇问题了！”
“走吧，咱们去会一会中海的军火供应商！那群王八羔子，也是贼的不要不要了，平时全都是正经商人模样。跟境外的或嚣张、或低调不同，这些一个个都滋润的要死要活的！还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王八，品相就没有相同的！”
卫煌从赵近山手里取回导盲棍，这才起身装作盲人模样、往公园大门口走去。
看到这一幕，刚刚起身的赵近山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乃至到底要不要配合他了。
毕竟以前是做雇佣兵的，制定了计划就雷厉风行的执行之，那还要跟这家伙一样装腔作势？
不过一想到这家伙貌似已经被宫家盯上的情况，赵近山也只好顺着他的决策走了。当然，仅仅凭借这一点小小的观点分歧，赵近山就明白俩人之间的磨合期，决计不会太短！
半个小时候，赵近山在卫煌的指挥下，将车子停在了锦江区与富华区交汇处一古玩市场附属停车场。
“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叫百宝居，如果顺利的话十五分钟以后我会出来。如果十五分钟没有出来，你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已经在路途中、利用化妆术和衣服搭配，从中年盲人变成了吊儿郎当年轻后生的卫煌，吩咐完赵近山后便推门下了车。
“自由行动？”赵近山重复了一边这个灵活度相当高的词汇，笑了。
……
宫家大宅。
宫羽刚刚摔掉了一只号称保密技术最高、价值几十万的多功能智能机，铁青着脸色连敲带推进了铁拐李房间。
面对这老头子的诧异表情，宫羽也没有收敛起自己难看的脸色：“江宁那边出事了，野猪肉货源断了！”
“那边不是有阮家老四在负责吗？那小子的能力，挺不错来着，怎么会？”铁拐李抿了抿嘴，实在是碍于掌握的第一手资料不够、而给不出眼前这位雄心壮志年轻人太大的、有建设性意义的言辞来。
“阮老四那个王八蛋早段时间就偷偷跑回中海，还让人在老窝里干掉了。连着他那俩个废物哥哥一起、三个人，无声无息就让人干掉了！
要不是江宁出了事，我还不知道那王八蛋因为他弟弟的死、丢下手里的事情跑回来、还让人干掉了。最令我无语的是，内线传过来的消息是，连警方都没能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来！
这个结果、导致我交到阮老四手里的那帮子人，还以为是我干的。于是在江宁、阮老四找的代言人被群起而攻之时，面对求援居然选择袖手旁观！”
说完这番话，宫羽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铁拐李。
老头也是个明白了，那能不知道人家此番来意？只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还真就没有什么好人选可以推荐的。
最终，他也只能带着无奈摇头：：“我手底下这帮人，全都是听命行事的角色。独当一面的，我压根就没有准备过！”
“哎，能独当一面的人才，才是咱们的短板啊！当初是我考虑不周，还执迷不悟采用两级划分策略，以免您手下出来的人会不听使唤。现在好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个萝卜就冒出来个坑，居然没有萝卜去填坑了！”宫羽装作很颓废、很失败的样子。
这幅摸样，果然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铁拐李放下手中茶杯，缓缓道：“要不，我这把老骨头先过去一趟，帮着把事态压下来吧！”
“事态压不压下来都可以往后推，主要是货源不能断。一段货源，一天下来得有几千万的损失，关键是我的计划也会跟着受影响！”
宫羽也不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而先表明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与难处：“您知道的，以宫家的底子去谋欧阳家的盘口，哪怕还有司徒家和朴家、索尼一道，就算不窥视人家半点家产，也已经吃力到容不得半点失误了。要不然，宫家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我们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个漂洋过海隐姓埋名！”
“这些老头子都是知道！不过在能独当一面的人才方面，你还是得用用心才好，多存储几个总是不会有错的！”铁拐李忍不住提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