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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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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陪善美做体检,这也是员工福利,”边说边扶起善美,走向星昂,”善美晕针,你们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们呢?看,哭得那个翻腾倒海啊!”

    星昂看了眼双眼通红且穿着制服的全善美,她的身体仍旧有些微微颤抖,看来和星辰描述的看似一致。

    不过一向敏感多疑的星昂并没有完全相信。

    因为直觉告诉他,星辰,全善美,甚至是浅笑,这三个人的连接不会这么恰巧。

    全善美面对星昂的反复打量,就块要支持不住了。

    而双手扶着全善美手臂的星辰也充分感受到了星昂对于全善美的影响。

    ”你要不要这么盯着人家不放啊,有什么疑问尽管提,不过善美是真的晕到了。”

    星辰面不改色地镇定劝说着星昂,眼角却慢慢地染上一层阴影。

    ”怎么,你不耐烦?”

    星昂察觉到笑意下的眼底藏着些许布满,越是这样,他心中的疑惑反而加大。

    ”人家是要做生意的,我的冷冻人,”正当两人电光火石之间,浅笑就这么恰到好处地钻了进来,双手自然地搂紧星昂有些僵硬的手臂,”你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人家老板晚上还得上班,你是拖了人家上班的时间,星辰算好的,要我是老板,见你无理取闹,我直接把你骂个底朝天。所以,不要太得寸进尺。”

    然后迅速地向眼前的两个人紧张地使了使眼色,然后猫着调皮地眼直勾勾地看着僵硬的下颚线。

    斜下方的火热视线都快要把他的侧脸给灼烫了,星昂这才收敛起怀疑的视线,脸上也有些放松。

    “你别让善美太累了,毕竟她只是体验生活,又不是真的给你打工。”

    星辰怎会不明白星昂的良苦用心呢?

    只不过,当下的时机不适合去摊开这些事,而且星昂的性子在某些时刻又是特别狠毒,所以,有时候善意的隐瞒,只是不想让事情发生的更严重。

    星辰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思绪随着吐出去的气也快快消散。

    “善美,我们走吧,回我办公室去躺一下,毕竟,我们今天还是正常开工哦。”

    说完,用细指轻刮了下善美扁平却白皙的鼻子,整张脸温柔似暖阳。

    浅笑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星昂是怎么想得,但是她自己觉得星辰的这一行为令自己很是打颤。

    乖乖!这个戏我给满分!太特么做作了!

    星昂也没再说下去,但是脸上好像又多了些无奈。

    至少浅笑觉得透过俊毅地侧脸,看见了那道被不明光线给淡淡围绕着的薄晕。

    于是手上将胳膊又往自己的方向紧拽了下,“你怎么了,不开心?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出主意?”

    ……

    “我出的主意不是太好,那就,说说呗?”

    ……

    看见镇定的俊脸透出骇人的冷峻,浅笑一下憋曲了,这回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

    也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了,记不清绕过多少弯口,只知道脚底有些疼痛。

    虽然已经过了一天太阳最热的时候,但是还是热啊!

    更何况自己已经有些恶心想吐了,外加有些头晕和身体无力,她知道,又是那颗子弹搞得鬼。

    为了预防后果,她还是最终选择了放开那只被拽的紧紧的胳膊,停下了脚步。

    在手一松的那刻,一股温热覆盖在她的掌上,牵动着她停下的步伐,只是走路的速度变得缓慢下来。

    “你再撑一会,很快到公交站了。”浅笑此刻也没多余的力气再去猜星昂的想法,抱着嫁鸡随鸡的心态一路跟着他走。

    到了公交站,突然有个疑问,“公交车车站离全伯的家远不远?”

    “那也是我的家,不单单只是全伯的!”

    星昂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盖,将水递到某人的眼前。

    “先喝点吧,不然没口水了。”

    卧槽!没口水是谁害得?!

    还不是因为他阴晴不定嘛!

    尽管心中如狮般咆哮狂吼,不过,还是顺从地接过了水瓶,然后顺便道了一声乖巧至极的谢谢。

    最后尾音处划过了一溜白眼。

    这叫什么,这叫社会!

    哼!都把她的大招给逼出来了,可惜还是等不到某人的一句正儿八经的回答。

    唉……

    微风突然拂过,给沉闷的空气带来一丝清凉感。

    “车到了。”

    犹如醇厚的清酒,听的让人有些醉。

    在经过短暂地休息调整过后,浅笑的意识和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但在星昂充满磁性声音的点拨下,仍旧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涣散。

    “咚!”果然,脑门撞在车门上了!

    “小心点。”

    即使这样,她仍旧有双手紧紧地抓住她,保护着她。

    就这样,两人就捡了个靠窗的座位,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

    也不知道是车上的空调冷,还是旁边的人在制冷,今天的浅笑总觉得身体的抗击打能力比以前弱了很多。

    ……

    即使有了子弹,她以前也不是这么怕冷的,心中总泛起隐隐约约地不安。

    ……

    归根究底,可能还是旁边人的原因吧。

    算了,服个软吧。

    甭管有错没错,先道歉再说。

    “我不该惹你生气的,”语气有些憋屈,但是嘴边却挂着暗搓搓地坏笑。

    “可我觉得至少你会不同,至少,你不会故意骗我。”

    哟,看,自己果然是惹到他了,反应好及时。

    幸好她“知错”了,嘻嘻嘻嘻!

    那就让她听听看,到底自己是哪里惹了杀手先生不满意了?

    车再次开启了路程,只是这一次,她非常期待能够永远不要停。

    “我哪里不骗你了?到底是你蠢,还是我骗你,这两者之间存在根本区别。”

    口气很倔,但是脸上却很温柔,眼底充满着淘气。

    星昂虽然没正眼看去,但是余光却将旁边的人此刻的表情给深深刻画了下来,默默地放在心中。

    这个样子的浅笑,他最爱……

    “你看看你,既不漂亮,身材也一般,呵,技术更加差了,”这种运动必须要两个人合情合理地互相配合,昨天她痛,那他还不适呢!背上的咬痕回去看看消掉点了没,“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唯独不能接受别人骗我。至于你想问什么样的骗?我建议你可以自己设身处地地代入这个问题。”

    一个噘嘴!

    “能说什么呢?我到底怎么你了?我怎么骗你了你?明明是你骗我上床在先,我这个问题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时怪到我头上了!”

    浅笑再也忍不住了,她是真的没法再坐住了,她的软声软气,居然得到如此回应!

    凭什么!

    面对某人的狗急跳墙,星昂倒是笑了。

    双手悠哉地环抱于胸前,一脸好戏观望着眼前的暴躁女人。

    盯一下就算了,干嘛非要那么直勾勾地看啊!

    有病!啊哈!浅笑对对面的人鄙视了一眼,然后又坐直了身板……

    原本脸上还挂着的莫名其妙倏地一下爆炸似的从脸红到了脖子,脸上完全僵化。

    ……

    好多群众在看她啊,哈哈哈哈,浅笑,你干得真漂亮……

    ……

    这个时候是笑呢?还是笑呢?

    呵呵呵,她只要一吵架,就会不分场合。

    这个习惯延续了十几年都没问题,但是,这次,却出了严重的事故。

    之后,两人的嫌隙就没再缩小,反而变得更加深刻了,一路延续到家里。

    至于为什么鸿沟的时间如此之持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咯!

    “全伯,开门!”

    按照以往,浅笑都会摁铃,怎么也得假装下贤良淑德吧。

    嘿!这次直接来个巴扎黑!

    全伯一开门,还没定睛瞧人,就被人的手给推了下(当然是轻轻地),而后直冲室内,留下一老一小的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似乎是她心中的上帝要考验她,一进去,就瞅见某个穿着淑女端庄、披散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在客厅里包饺子?

    不对,这个形状好像是馄钝?

    什么鬼!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弄着手中的皮,却余光瞅见一对喷着大火的目光在燃烧着自己。

    “浅小姐,你怎么来了?”

    颜沫的脸不能说很精致,但是五官比例很好,给人十分亲切又温婉的感觉,让人不觉得她嘴里说出的话会别有深意。

    “嗯,我和我男朋友住一起,所以,你懂得嘛。”

    浅笑可不会让自己白白被攻击,这话是个女人都知道里面什么意思。

    怎么啊!这家是你的?你还管得着我?做梦!

    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可是脸上依旧一副我是好女孩的微笑表情。

    “浅小姐,你几岁啊,说出的话,还真是可爱呢!”只是一瞬,眼里闪过一丝浅浅淡淡的阴毒,之后又敛了下精巧的眼眸,“不过啊,你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同样作为女人我也曾经付出过,冲动过,不过,我还是建议,女孩子应该要自重些的。”

    说道这里,颜沫的眼神有些发愣,动作也停顿了下,明显在思考着什么,没过三秒,就回了声,“对的,要自爱。”

    唉,她还真的是给自己挖坑!那么大的坑!浅笑四处回望了下,见没有人,然后一把!

    轻挠着自己的头发,深深深地闭眼吸了口大气!

    “对啊,颜小姐,你说的很对,我很认同。”

    你以为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老子的初恋可以成为过去式,但是那个过去式必须没有你的参与!

    浅笑笑的很亲切,亲切的都快把自己眼角的褶子给挤出来了,“不过,你也懂情到深处自然动嘛!哈哈哈哈!不过你怎么会来慈爱的呢?谁把你招进来的?”

    对于浅笑的这个提问,颜沫好像了然到其他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大变,露出一副难以置信地恐惧眼神看着坐在自己隔壁的人,“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要开除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啊!”

    然后便是开启了呜咽模式。

    ……

    浅笑的一脸懵了,而且还没还没懵多久,身后立马就传来全伯的关切声。

    “这沫沫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起来。”

    此时浅笑竟然有些说不清,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回头,就见某人倚靠着柜子那,冷眼望着客厅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