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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中文网 www.liujiuzw.com,王牌护花高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丽抚摸着许钟的头发和脸颊,摇着头,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道:“头发也长了,胡子也不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钟摇摇头:“没事。”

    李娟丽叹了口气,对皎洁道:“愣着干什么,给老板放水,一会让他洗个澡,另外,把剃须刀和啫喱拿来,我给他刮胡子。”

    “嗳。”对于李娟丽这样的安排,皎洁一点意见都没有。

    端坐在那里,看着李娟丽细心的给自己脸上涂抹上了啫喱,然后开始用剃须刀轻轻的刮弄起来,许钟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道:“上面怎么安排你的?”

    “提我为副主任,皎洁接替我原来的位置。”

    许钟点点头:“这个结果不坏。”

    “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上学呗。”

    李娟丽一手托着许钟的脸颊,一手轻轻的拉着剃须刀,眼中满溢柔情。

    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啊!

    也许,也是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看到他心痛,自己比他还要心痛,自己真的爱他,爱得好深。

    许钟微抬着头,看着李娟丽一丝不苟,心中感动莫名。他发现自己最近很容易伤感,看来虽然过去那么久,文清的死自己始终没有放下。

    剃到一半,李娟丽一把将许钟的脸搂在身前,道:“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

    许钟含泪摇头,就在这时,李娟丽俯下身子,柔润的小嘴盖在了他的唇上,许钟一下子将李娟丽打横抱在腿上,左手便熟练的探入李娟丽轻薄的制服衬衫。

    二人的湿吻还在继续,李娟丽的身子已经燃烧起来,在不断升温,她深深懂得安慰许钟的办法。

    刚刚放好热水的皎洁一出来就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她咽了口吐沫,刚要扭头离开,却听到许钟的命令:“不要走……”

    如果能够回到昨天……又哪有什么如果!

    生命的弥足珍贵正是她的不可重复性,过去的一切都无法从头再来。

    一滴咸咸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原来那落魄牛仔的一首曲子已经触动了许钟的敏感神经,心中最最柔软的所在。

    但是许钟笑了,好像哪位哲人说过,“笑着流泪,是一种幸福!”

    曲终人散,各种肤色和年龄的人有不少都擦了一把眼角,然后从兜里掏出面额不等的硬币和纸币,扔进流浪歌手面前的帽子里,之后静静离去。

    那是牛仔标准的灰色帽子,倒扣的它,里面已经堆满了各种硬币和颜色面额不同的纸币,显然这家伙生意不错。

    许钟走到跟前,伸出手,目标却是牛仔帽中的钱。

    “干什么你!”流浪歌手一把摘掉墨镜,眼睛瞪到里极限,接着便是泪光闪动,他嗫嚅着喊了声:“老大?”

    天幕黑了下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过后,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片刻后,雨水便如天河倒悬,倾泻而下。

    暴风雨中,两个男人,愣了半晌,终于张开怀抱,那是一个结实的熊抱。

    如果不是这样恶劣的天气,如果有人看见这样一幕,会毫不犹豫的认定这是一对感情好的不得了的男同。

    牛仔身材高大,却是像个孩子在许钟怀中呜呜哭泣,凄风苦雨他早已忘却。

    许钟拍着他的后背,说:“疤面,你好歹也是堂堂黑手党,你也好意思。”

    “老大,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如果再见不到你,我就打算到中国去。”疤面停止了抽泣,许钟拉着他躲在机场大楼的雨棚下。

    “那些兄弟呢?”许钟看到疤面孤身一人,其实早已隐隐猜到了,但是他不愿相信,那些鲜活的生命如果不是被他带到日本,应该还都活得好好的吧。

    果然,疤面一脸痛色说:“他们都死了,就在那一晚,三口组,我和它不共戴天。”

    许钟摇摇头,有很多事疤面还不知道,只好以后慢慢再说,他眼下感兴趣的是,疤面是怎么来到台湾的。

    疤面似乎知道许钟的心思,他说:“老大,那一晚,要不是兄弟们拼死救我,估计我也见不到你了,他们忍者真他妈邪乎,根本就不是人。后来逃了出来,碰到一个在美国见过的日本人黑熊,是他告诉我,你来了台湾,于是我就跟着来了。”

    日本人黑熊,那个先杀自己,后来却又成了救自己的人,这笔账还真是没法算。

    这次见面,许钟发现疤面对于汉语言的掌握早已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跟他的沟通再没有难度,更难得是,人家还精通英语,这样一个免费翻译兼打手,简直是……

    “老大,你在想什么?”疤面看见许钟在暗自大量他,马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浑身上下,这才问道。

    许钟正色道:“没什么,现在好了,从今以后,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好,老大,那你到台湾有什么事。”疤面这才想起问道。

    “走,我们边走边说!”许钟率先向机场咨询处走去,疤面则跟在身后。

    经过一番询问,许钟了解到,从高雄到台北,飞机只要半个小时,火车需要一个半小时,自己开车则需要四到五个小时。

    于是二人再次来到机场大厅门口,许钟打了一个电话,是给的哥孙超打的,让他送人到台北,他满口答应,说十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许钟甩给疤面一支中南海,说:“你的吉他弹得不错,跟谁学得?”

    “西瓦德,唉!”疤面想起自己的境遇,不免一声慨叹。

    “别唉声叹气,哪里像个男人,一切都会好的,你看天上!”

    疤面抬头看天,不知何时,暴风雨已经停了,雨后的天空,碧清如洗,一道绚丽的彩虹横跨天际。

    疤面顿时惊喜万分,一扫颓色,匆匆许下一个心愿。

    十分钟后,孙超如约而至。

    许钟和疤面都坐到了后座,疤面又想问许钟的来意,许钟只说到了地方再说。

    一路上,从的哥的口中,许钟了解到了台湾的四大黑帮,也让他知道了所谓的黑金政治。

    台湾四大帮,竹联帮、四海帮、天道盟、信义社,这几大帮派在台湾的政治、经济、文化方面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台北,中山路。

    晚上八点五十分。

    一辆加长宾利停在许钟的身旁,黑衣黑裤的司机下车后小跑着来到后面,打开车门。

    同样是一身黑装,披散着如瀑秀发的小田芳子扑了出来。第一个动作,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吊上许钟的脖子,第二个动作,一对修长却弹力十足的玉腿盘在了许钟的腰间。

    在三个人六只眼睛中,看到的除了惊诧,还有震撼。听到心头所爱如此评价自己,陈祭礼勉强笑了笑。

    “你好,感谢你照顾我的老婆,大堂主!”许钟说着伸出手去。

    陈祭礼嘴角微翘,心中暗道:知道你老子我是战堂第一把交椅,还傻不拉叽跟我握手,看不给你个下马威,也好让芳子知道,谁才是有能力保护她的真男人。

    慢悠悠伸出手,陈祭礼心中已经乐开了花,自己的手劲,在整个台湾,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光是握力器,就握碎了上千个。

    脸上带着自信的绅士微笑,和许钟的手握在了一起,陈祭礼一开始就使出了五成力气,只是一瞬间,脸色便泛起了红晕,可是对方那只手,居然如弹簧一般,你弱它也弱,你强它也强。

    陈祭礼再次加力,脸上已经红得几欲滴出血来,脖子上的大动脉鼓得老高,让人担心它会随时爆开。但是他的心却越来越凉,因为对方,就是自诩小田芳子老公的人,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似乎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努力,在表演。

    至于为什么会用“自诩”这个词,陈祭礼觉得理所当然,也非常贴切,既然他不承认的,当然是自诩了。

    角力坚持了有三分钟之久,见未能占到便宜,陈祭礼马上伸出左手盖上两只握着的手上,接着两人想久未见面的知己一般,热情的握着手。

    两手分开,许钟拍拍陈祭礼的肩膀,右手在路边铁栅栏上看似无意的扶了一下,人便率先钻进了车里。

    陈祭礼摸着发红的右手,不住吸着凉气,那个司机突然瞪着眼睛说:“祭礼哥,快来看!”

    疤面赶紧凑过去,陈祭礼和小田芳子也跟了过去,但是只有陈祭礼猛然吸了一口凉气,和他司机对望了一眼,再次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栅栏其实是路边的护栏,防止车子失控冲出路沿,竖着的是直径两公分的圆钢,上面的横杆是钢管,外径有七八公分,壁厚怎么也在一公分以上,要在这上面留下爪印,这是怎样惊世骇俗的指力。

    几人上车后,车静静开走了。

    他们发现,许钟已经从小冰箱里翻出一罐虎牌啤酒,悠闲的喝着,疤面先是一屁股坐在许钟的旁边,非常骄傲的,像是在说“各位观众请注意,我是许钟的跟班”,但是小田芳子危险地看了他两眼,疤面马上很有觉悟的坐到了另一边。

    小田芳子挨着许钟身边坐了,而许钟一边品种啤酒的苦味,一边欣赏着车内的布置和装饰,微微叹了口气。

    好像,电影里的那些老大,还有一些国家队政要都是坐这种车,驾驶室和后面完全分隔开来,后面的乘客舱,装修的像一个会客厅,中间一个小案,旁边两排真皮沙发,一个小冰箱里堆满了各种酒精和无酒精饮料,还有几瓶颇有年份的红酒。

    许钟在考虑是不是自己回去也该弄上这么一辆拉风的车,这才是教父的座驾。这一刻,他早已忘了自己还是千万公务大军中的一员。

    陈祭礼坐在对面,看了看一脸幸福的小田芳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丝苦笑:江湖从来只信奉强者,而对面的许钟确实是一条过江猛龙,如果说之前自己还有不忿、不甘,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无奈和落寞了。

    车停在了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司机很热情的打开车门,小田芳子挽着许钟的胳膊走出车,许钟目光一扫,从司机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轻视,取而代之的只有敬意和崇拜。陈祭礼的脸色和目光也友好了不少,看来立威还是有效果的。

    车刚停下,疤面便心急火燎的让人带去附近的天上人间,用他的话说,就是要把积攒多日的忧虑释放释放。

    小田芳子和许钟有他们该干的事,这时,车里只剩下一个陈祭礼。

    司机小军问:“哥,咱们去哪?”

    “回去也睡不着,去皇后酒吧!”

    “哥,那酒吧现在是四海的丧彪罩的,要不咱们换一家!”小军不无担忧道。

    “就凭他,我陈祭礼出来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少废话,就去那。”陈祭礼咬牙切齿,难道自己这个堂主是白当的,什么人都能给自己气受。

    小军犹豫再三,还是悄悄拨了个电话,这才驶向台北南京路这家臭名昭著的皇后酒吧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小田芳子定的还是总统套房,一路上,小田芳子就抱着许钟的胳膊,脑袋倒在他肩膀上,直到进了房间之前,都是一直保持这么一个动作。

    芳子对自己是依恋的,可是却不愿意回大陆。许钟微微叹了口气,想不通的事情他也不想去想。

    总统套房,自然是有套间的,客厅、露台、主卧、副卧、钢琴、酒柜,除了厨房,你能想到的东西它都有,而且都是覆彩鎏金,显得富贵逼人,地毯、壁纸、窗帘都是淡金色,家具都是黄花梨的,家电是日本的品牌。

    小田芳子迫不及待脱了上衣,就将许钟推到在松软的地毯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欲行霸王硬上弓。

    小妮子估计旱的久了,上身一件白色的文胸,数日不见,似乎胸器更加逼人。只是她如同一个闻到了腥味的猫,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想到这里,许钟又是一阵内疚,看来小妮子当日分手和之后在电话说的都不是玩笑话,可是自己真值得她这样守着吗?

    小田芳子俯下身子,露出两颗贝齿,开始咬许钟胸前的衬衣扣子。小田芳子柳腰轻摆,媚眼如丝,面颊潮红,气喘啾啾,一股股带着女性芬芳的气息喷在许钟胸口,他起了本能的反应。

    “等,等一下。”许钟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坐起身来,又站起来,就这样抱着小田芳子说:“带我参观参观呗,你急什么,不是有一晚上时间。”

    “嗯——先来嘛,一会休息的时候再参观!”小田芳子娇嗔道。

    许钟道:“那也要洗个澡吧!”

    “不用。”

    “好,进房间。”

    ……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驻雨歇。

    小田芳子看着红得发紫的家伙煞有介事笑着说:“老实交代,回去搞了多少女人,别说没有,看你这颜色就知道!”

    “你的技术也提高了不少。”许钟只是随意一说,但是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

    小田芳子幽怨的看了许钟一眼,“你还是不信我,不过也没关系,这也无法改变我说过的话。”

    许钟又是愧疚,又是感动,见两人也洗的差不多了,他一把打横抱起小田芳子,二人再次回到了那张大床。

    许钟拿嘴去拱人家的胸口,一只手又不规矩。

    小田芳子一打他的手:“不要了,下面肯定肿了,有点疼,明天下不了地不成笑话了!现在给我说说,你来台湾的目的?”

    许钟这才听话的收回下袭的手,也躺好身子,但是那只放在胸上的却不会老实。

    “我的一个兄弟被人杀了,这段时间闲着没事,就过来给他报仇。”

    “你的兄弟?什么人干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信义社的何易。”

    “信义社啊,这两年发展倒是挺快,据说他们的龙头老大还想洗白了混政治,一个黑社会的,也好意思?要不要我帮你?”小田芳子兴奋的说着,好像感觉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刺激,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可是,这事一结束,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想到这一茬,小田芳子的兴致马上低落了不少。

    “这事结束后,跟我回大陆吧!”许钟诚恳的说着。

    “再说吧!睡觉,明天还做事呢!”仿佛一提到这个问题,小田芳子都是意兴阑珊,她撅着嘴,给了许钟一个光洁、单薄、孤寂的后背。

    看看空调设定只有25摄氏度,拿空调被盖住小田芳子无瑕胴体。之后,许钟微微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小田芳子刚刚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里面传出一个又大又急促的声音:“大嫂,不好了,祭礼哥让人打了。”

    “什么?”小田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空调被不甘的滑过皓腕藕臂,再从一片雪白的高耸滑下。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么一副令人想入非非场景,绝对会毫不介意变成野兽。 矮胖男人,估计就是丧彪,剃着光头的后脑横布着几道糟头肉,一副肠肥脑满的样子。他眼睛一抬,绑着陈祭礼的轮盘转了起来,接着他手突然一抖,飞刀“嗖”的一声扎在了轮盘上。

    陈祭礼先是一阵头晕眼花,接着又是大惊一场,满身冷汗。那把飞刀尾部还在震颤着,离自己的子孙袋绝不超过五公分。

    丧彪也不回头,只是哈哈一笑说:“兄弟们,哥哥这一手还行吧!”

    “大哥好样的!”约二百人齐声喊道,虽然厅足够大,也把里面人的耳鼓震得嗡嗡作响。

    一身紧身黑装的小田芳子上前一步,厉声说:“丧彪,你胆子不小,这是公然向竹联帮和三口组挑衅,我只想问一句,你是代表自己,还是代表四海。”

    不待丧彪回到,两边的马仔都起开了哄:“竹联帮算个鸟,以后台北乃至整个台湾就看我们四海的,四海四海,四海归心。”

    “说得好!”丧彪满面笑容转过身,右手还是摩挲着脑后,看了眼小田芳子,目光只在许钟面上掠了一下,也许有那么点疑惑,一来是眼生,二来这么大场面没尿裤子。

    丧彪呵呵一笑:“三口组?你不看新闻,也不关心政治的!日本政府重拳打击三口组,你个小丫头估计已经是三口组的独苗了吧!嘿嘿,只要你今晚跟了我,我可以保住三口组的香火,以后它就是四海的一个堂口?怎么样,骚蹄子,心疼男人了,他有什么好,还战堂,狗屁!老子告诉你,竹联帮的时代已经过去,陈祭礼也该在江湖上消失了,从今晚开始,台北再没有竹联帮战堂,也从今晚开始,台北改姓四海!”

    “好!”

    “大哥说的好!”

    “永远跟大哥!”

    “……”

    下面又是一阵鼓噪,马仔们群情激奋,摩拳擦掌,手中的家伙尽一切可能弄出声响,看向二人的目光如同一团炙热的火焰。似乎,就是这两人挡住了四海的发展之路,挡住了他们的扬名立万之路。

    当然,小田芳子的人气更旺,披发过肩,如云如漆,削肩细腰,丰乳肥臀,黑色的紧身衣装更是将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表露无遗。所以看向她的目光中还多了一丝欲-焰。

    丧彪身高不过一米六,腰围却很粗,远远站在有点像个墨水瓶,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右手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一个玉石扳指,又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那个翡翠戒指。这才说:“看样子,你们不打算赎人,可是要打吗?也不像,莫不是换人,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丧彪摇头晃脑,异想天开,傻的可爱还真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丧彪,你真幼稚,我倒想看看你今天怎么收了我,灭了三口组?”说着就要往前冲。

    许钟一把拉住小田芳子的肩头,将他揽到自己身后,温柔而平静的说:“老婆,打打杀杀的事儿,让男人来就好。”

    小田芳子双眼弯成漂亮的月牙,温柔的笑着,心中泛起阵阵甜蜜,这是许钟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自己呢!这一刻,整个天地似乎也只剩下眼前这一个人。

    短暂的一瞬,接着,当小田芳子看到许钟眼中闪现的道道精光,还有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又看看前方不远处的丧彪,以及两侧近二百号人,她却没有丝毫担心,只是淡淡地说:“好的,老公!”

    这一声并不响,但是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于是一瞬间,许钟感觉自己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身上如利刃的目光正成几何级数上升。

    偌大的厅中,唯有两人同其他人神情有异。

    第一个就是陈祭礼,本来他一直心存一份侥幸,可是当看到许钟的实力时,特别是在小田芳子的当众承认他们的关系后,自己的那一丁点幻想也破灭了。

    另一个是丧彪,他一脸惊诧道:“怎么,你有老公?就他也能配得上你这位三口组公主,虽然三口组没落了,你也不用自贬身价,随便找个人嫁了呀!”

    小田芳子毫不吝啬自己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腻声说:“我们可是合法的哦,在日本办的婚礼。”

    “这样啊!”丧彪小眼睛眯了眯,还是下意识的默默光溜溜的脑袋,然后淡淡的说:“现在改嫁还来得及,一会成了寡妇就不值钱了!”

    丧彪话没说完,就右手一抖,一柄飞刀直取许钟面部,接着他右手又是一抓,如同变魔术般,就有三柄相同的飞刀入手,再五指一捻,飞刀呈扇形排开,手腕一抬,三柄飞刀直追第一柄而去,这次分袭上中下三个方位。

    丧彪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前后两拨飞刀相隔不过半秒,同时发出三柄飞刀,也堪称绝技了。就连许钟也要暗赞一番他的神乎其技。

    四柄飞刀还在途中,丧彪手下的青皮马仔便再次叫嚣起来,似乎已经看到许钟丧身刀下。还有几个心理不平衡的,希望中间那柄直接将许钟的老二切了,也好泄泄公愤。

    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四柄飞刀几乎难分先后呼啸而至,只可惜这种速度快是快,可是比起子弹飞行的速度又慢了何止一个数量级。

    在许钟眼中,如同随风而来的四片柳叶,是接是让是拨是挡都是从容有余。

    小田芳子更是没有一丝担心,许钟的变态防御她又不知不知道,就是大动能的狙击弹或者传说中的沙漠之鹰对其都不能造成致命伤害,那么眼前几个薄片片又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丧彪还能如武林高手一般,附上什么内力?

    只见许钟双目精光一闪,也不见任何动作,他的双手已各拿了一根甩棍,接着一拨一挑一劈一抽,众目睽睽之下,四个简单有效一气呵成的动作,便轻而易举破了丧彪的成名必杀技。

    直到这时,站得最近的一个马仔才惊愕的发现,自己手中的甩棍不知何时已被人“借”去了。

    惊诧的不仅仅是这个马仔,还有丧彪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陈祭礼。除了小田芳子,因为这个程度已经不值得她惊讶了,原因无他,见得怪事多了呗。

    “芳子,刚才你不该偷听我们说话!这是大忌!”

    “我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大不了!要对付许钟么?你们恐怕还没这个实力。”

    陈祭礼脸色一红,人家可是救了自己命的人,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说:“也不一定,帮主老人家不是说了,也可以成为朋友。”

    “哼!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许钟正在去往天上人间的路上,你带人赶快去吧!”

    ……

    原来是火狼给许钟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说,有几个青云宫的小妹被何易挖了墙角,骗到了台湾,过着非人的生活,正好给火狼打了求救电话。

    火狼的意思是,如果许钟方便,就顺便解救这些女孩离开火坑。

    而那个求救电话正是从天上人间打出来的。

    许钟心说:何易啊,咱们之间又多了一笔。

    目前,许钟能够动用的也就是竹联帮战堂的少数年轻人,可是没想到,很快就有了结果。

    ……

    “这么说,他要找的人在天上人间,如果我今天去了,那么竹联和四海的脸就彻底撕破了。算了,帮主交代过,为了许钟不惜一切。”陈祭礼说着,喊了一声“小军,带上所有人,天上人间门口集合。”

    ……

    台北,天上人间浴场。

    因为不是上客时间,大厅里黑灯瞎火,门迎和几个保安在沙发上玩着纸牌,柜台后面那位负责结账的则是在打瞌睡。

    许钟一走进大厅,顿时似乎大厅更暗了几分,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迎宾小姐打开了一盏灯,然后礼貌的问道:“先生,下午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许钟首先感叹了人家员工的节能意识,他不仅佩服起老板的手段来,居然能已经将这种意识传达到员工的毛细血管、神经末梢。

    “我是来找人的,在214包间,请带我去!”

    迎宾眉头一皱,同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就带许钟向包间走去。

    那点伎俩自然瞒不过许钟,因为早已知道这是黑社会罩着的场子,而且他用眼角余光就可以发现,柜台后那位年轻的小姐正在低声说着电话,一双眼睛分明落在自己的背上。同时,那几个站起来才发现非常高大的保安也远远跟在了自己身后。

    迎宾敲敲门,一个技师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无神的大眼,眼袋更大,脸色异样苍白,人已经相当瘦了,只是胸前那一对高耸还有些规模。身上穿的哪叫什么衣服,就是一层渔网,不过是黑色的,内里的红色胸罩和丁字裤若隐若现。

    后来许钟才知道,是他大惊小怪了,这是人家天上人间技师的制式服装。

    技师先是看到迎宾,无力而又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我正在上钟!”

    迎宾冷脸说:“有人来找214的客人!”

    “哦,跟我进来吧!”技师转身就要进去,可是余光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绝不应该在此处出现的身影。

    顷刻间,技师心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而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对她抬了抬眉毛,便率先走进了包间。

    随即,包间里响起的对话声打消了迎宾和一众保安的疑虑。

    “哥,你怎么才来?”

    “你们两个小子,白日宣泄,禽兽不如知道吗?”

    “哪有,我们只是闲着无聊,找小妹聊聊天,顺便再给她们发点零花钱而已。”

    这时,包间的门已经被技师从里面关死了。

    许钟面色慢慢严肃起来,他飞快扫视了一下包间里的格局,很快就发现几个隐蔽的针孔镜头。于是,在两个技师红着眼睛刚要扑过来说话时,他主动上去一边抱了一个,大喊道:“你们两个瘪三给我出去,老子要双飞。”接着他又飞快的附到两人耳边悄声说:“别急,我是来带你们离开的。”

    两个战堂的兄弟走出去立在了包间门口,房中两位技师已经剥去了身上的渔网,许钟也已经换上了按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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